随手一打开,黄橙橙的光却是让这位沉默了最少两秒钟,再抬起头来,脸上表情却是柔和了三分,将小包不露痕迹的塞进办公桌抽屉,扭头冲门外喊:“上香茶!”
“唐老弟你有司令之批条,但凡我军械署仓库中有存货,必不会不售,何必如此破费?价格方面,署内对各种军械都有标价,除非是有司令的许可,否则我亦无能为力啊!”赵署长重新坐回椅子,颇有些无奈的向唐刀解释。
以他的人生经验,唐刀这又是托熟人引荐又是送重礼,刚刚那个所谓家乡土特产,可是几根小黄鱼,少说也有七八两重,必然是想在价格上降一降,那个他虽然有一定的权限,但也有限,他能做的且不费力气的,就是尽可能满足唐刀的需求,只要仓库中有的,唐刀又给得起钱,就卖!
看在熟人和钱的份上,这位的一席话,还算坦诚。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价格既然是定好的,那唐刀哪能强求,我22集团军只希望赵署长能看在友军的面子上,在权限范围之内,以优惠价格给予我等。”唐刀却是回答道。
“这个,没有任何问题,对于超出一定金额的购买,我署也有一定额度的消减!”听唐刀如此上道,赵姓署长脸上的笑容更是多了几分。
钱挣得轻松,人情也给了,换成谁恐怕都得开心。
“另外,我想改变一下支付方式,还请赵署长能够同意!”唐刀接着说道。
“哦?说来听听,但根据长官令,我军械署不接受任何赊欠,一律只以现金结付!”赵姓署长的眉头皱了起来。
在他看来,唐刀这就有点儿蹬鼻子上脸了,想欠钱就拉军械走,别说送几两黄金,就是再乘以百,他也没那个胆子啊!这完全是想要他的脑袋。
从在那位身边当警卫排长开始,他跟随那位主已经有20年了,对那位的脾气是再了解不过,他不怕你贪,从别人哪儿能收到钱那是你娃的本事,但若是想动他的蛋糕,那就是剁手剁脑袋的节奏。
军械署名义上是省里的,但从上到下,那个不是那位的人,这赚取的利润,一大半是装进了那位的私人荷包,他要敢赊账,可不就是拿那位的钱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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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敢这么做,估计不用等日本人打过来,他的坟头草都有半人高了,在温暖的春风里。
“赵署长您别误会,不是赊欠,现金依旧是现金,不过不是现大洋或是法币,而是黄金,赵署长您可以按照市价进行折算,但还请赵署长看在乡党的面子上,不收取手续费,您也知道,我22集团军如今军需很是紧张。”唐刀连忙道。
“这样啊!若黄金品质没问题的话,那也行。”赵姓署长一颗心也安定了不少。
黄金虽然不是流通货币,但可是硬通货,比不断贬值的法币要好多了,手续费也不重要,反正那个战时金融税只是针对其他人的,军械署、银行都是老汉的产业,银行还能找自家人收金融税不成?
不过赵署长还是个聪明人,向来信奉眼见为实,绝不光听唐刀忽悠,也就是俗称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当唐刀命令等在军械署外面的骑兵们把装着黄金的大箱子提进来,随便挑了几个箱子验黄金品质的赵署长对唐刀的态度再度好了好几分。
那可是小何老师带着一批人花了两个白天对所有缴获黄金包括金首饰进行熔炼,然后以标准模具打制的金条,重量误差精准到0.0001克不说,许多杂质也被剔除掉,整体重量比缴获清点时少了足足100两。
如此优质的黄金,唐刀可是带来了近万两,妥妥的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当面,自然是有求必应,清单上有的,一应俱全,军械处仓库常年备着两个兵工厂一月的产量,清单上没有的,只要军械署仓库里有,一样可以买,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