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托亚地区。
克尔纳反对派的指挥部。
克尔纳反对派的第二任首领,此刻坐在一张沙发上。
穿着和曾经的沃波尔类似的军装,
拿着一块布,其低头用力擦拭着手里一把手枪。
擦拭的过程中,面目从狰狞到重新平静,而眼里始终带着血丝。
“首领……我们需要转移了。”
旁边,他的助手迟疑了下,还是出声提醒道。
克尔纳反对派首领擦拭着手枪的动作顿了下,
然后继续,只是呼吸再变得有些粗重。
“克尔纳青年再从多个方向压了过来,我们需要突围……”
再说了句过后,其助手止住了声。
克尔纳反对派首领从手里这把手枪上抬起了目光,
望着自己的助手,再望着同在指挥部的其他人,
眼里血丝愈重。
“去哪儿,往哪儿撤,顿托亚也不要了,然后呢?”
“……”
他接连问出了几个问题。
但旁边,他的心腹,助手,参谋,乃至克尔纳反对派的其他高层都无人回答他。
只是他的助手,有些不自觉地望了望他手里紧握着的枪。
“呵呵……”
克尔纳反对派首领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眼里透着一些疯狂,环顾了一圈他的下属,
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似乎想到了曾经的沃波尔,似乎是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他不得不承认,沃波尔比他更加聪明。
比他更早预想到克尔纳反对派的结局。
他再闭了闭因为布满血丝而通红的眼睛,
“我们还剩多少人?”
“我们还有大概四千人能够作战的武装人员……不过被克尔纳青年纠缠的有些分散……”
听着助手的汇报,这位克尔纳反对派的第二任首领再陷入了沉默。
他先是低头,
然后再重新抬头看向身前的助手,
“为什么?”
“……”
没有人能够给他回答。
“这场战争为什么会打成这样?”
连续的溃败,几乎击穿了这位克尔纳反对派首领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