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十多年,在氘氚聚变中最后的氚增殖问题得到解决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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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领着当初的示范堆核心理论团队,
就一直在二代聚变技术,也就是氦3聚变的问题上深耕。
而进展,其实也和现在一样。
有一些,但是距离最终实现氦3聚变却依旧遥遥无期。
从没有可控核聚变到实现可控核聚变商业化,这是一步巨大的跨越。
从氘氚聚变到氦3聚变,同样是巨大的跨越。
虽然从原理上一样,而落实到具体的设计乃至工程层面,却完全是两种东西,两种难度。
氦3聚变它是二代聚变技术,不是二代氘氚聚变技术。
当初凭借着莫道的湍流理论和模型,在氘氚聚变上绕过去的问题,
在氦3聚变上又再绕了回来。
氦3聚变的实现上,需要跨越的是材料问题。
……
不同于当初氘氚聚变时,莫道还能够自己持续思考,花一世时间找到一个问题的答案。
氦3聚变的问题上,莫道都不能够保证什么时候能够实现。
如果死磕下去,可能第二天,也可能过好几世时间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以现有的材料水平,硬制造出一个氦3聚变的聚变堆,也不是完全不行。
依靠着莫道在湍流理论上的理解,是能够通过七绕八绕,取巧的方式实现这种可能的。
只是,这同样让氦3聚变技术的实现变得很麻烦。
大概情况就是,
如果有能够满足莫道需求的材料存在,
莫道对某个系统和部分给出一个具体的要求,负责这部分的理论团队就能够依赖这个材料,直接完成这部分的理论设计。
而现在没有,
就需要一个更加复杂的设计,来取代这个理论材料本身能够实现的功能。
而这个更复杂的设计想要得以实现,其中可能又涉及同样无法解决的,需要寻找解决方案或者替代方案的部分,这样一直延伸下去。
最终整个氦3聚变反应堆的整个系统,就这么被堆得愈加庞大而复杂,
可以说千头万绪,每个点延伸出去,都是无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