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玉小嘴微张,瞠目结舌。
抓起一个枕头,重重砸在秦真身上,低声怒骂,“无耻之徒!”
快速穿上高跟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命令道:“你去卫生间躲一下!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又不怕他,我为什么要躲?”秦真冷哼,跷起了二郎腿。
韩若玉又气又急,伸手拽住秦真想把他往卫生间里塞,可惜像蚍蜉撼大树似的,哪里拽得动。
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柔声哀求道:“亲爱的,乖乖听话,求你了!”
“答应做我女人我就听你的。”秦真老脸厚皮,玩味一笑。
韩若玉肺都快要气炸,见房门被敲得越来越响,只得妥协,“好,我做你女人。”
“既然你是我女人,我干嘛要躲?”秦真坏笑,伸手搂住韩若玉柔嫩纤细的腰肢,强势拉入自己怀中,上下其手。
韩若玉羞愤欲死,拼命挣扎,却没法摆脱秦真的咸猪手,浑身逐渐变得无力。
最后如一滩烂泥,彻底软进秦真怀中,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面色潮红......
嘭!
一声巨响,房门被强行踹开。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男子三十来岁,身高将近一米九,挺着一个大油肚。
见秦真把韩若玉紧紧抱在怀中,如遭五雷轰顶,呆愣当场,浑身颤抖。
他紧了紧拳头,强行压下心中怒火,皮笑肉不笑颤声质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没看见吗?”秦真冷哼,霸气凛然,肆无忌惮在韩若玉的雪山上揉了一把。
合欢老祖看上的女人,就要不惜一切拿下。
何况,现在已经能确认,汪长青父亲汪四海与父母之死有关,对仇人之子的未婚妻,岂能客气。
韩若玉狠狠推开秦真的手,站起身来,脸蛋儿红扑扑,愤怒道:“我们是被刘副总害的!”
“昨晚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药,叫秦真帮助把我送来这间屋......”
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很心虚。
毕竟,刚才她由顽强反抗到半推半就,最后被秦真抱在怀里抚摸,感觉很兴奋,很刺激,也很享受。
秦真的手,太会摸,太懂事了。
时间虽短,却刻骨铭心。
曾经沧海难为水。
这一刻的心情,她是真不想再嫁给眼前这个一点都不喜欢的阴险男人,索性道:
“是我对不起你,下午的订婚取消吧!”
汪长青一阵失魂落魄,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严词拒绝,“不,不能取消,订婚必须举行,请柬都发出去了,有很多重要客人要来。”
他踏前一步,盯着韩若玉痛苦哀求道:“你实在不想嫁给我,订婚之后咱们之间的事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