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巴富贵吃了一惊:“恩人,你!”
他以为林平安后悔了,或者不相信他。
林平安微微摇头:“你这个身手做小偷可惜了。”
“我懂一些医术,也许能看好你母亲的病。”
巴富贵微微一愣:“那,那好吧!”
他转身在前面带路,显然有些不相信林平安。
一个人武力值如此了得,医术方面不是不可能有大的成就的,人的精力有限,不可能各方面都优秀。
巴富贵拿着手电在前面带路,带着林平安来到一个土坯房前,打开了柴门。
走进院子,巴富贵把林平安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恩人,你先坐这里,我去给我妈熬药。”
说完他就到厨房熬药去了。
林平安微微一笑。
他哪里还不知道,巴富贵并不相信自己,熬药只是个借口。
深更半夜的,估计巴富贵的母亲都睡着了,熬了药给谁喝?
屋子里桌椅板凳都很陈旧,不过看到墙上一张帅气凛然的照片时,他微微一愣。
照片上的人正是巴富贵,他穿着一身专业武术服,脖子上挂着一枚金牌,双手握着一张奖状。
华国XX年武术表演赛冠军,巴富贵。
这巴富贵了不得呀,怪不得有两下子。
堂堂一个武术冠军,怎么沦落到偷钱给母亲治病了?
可以考虑去拍戏或者当武术教练或者体育老师,再不济随便找个地方当个保镖也不至于落魄成这个样子。
思索间,巴富贵进来了。
看到林平安观看自己的照片,他的表情十分尴尬:“照片是两年前的了。”
巴富贵眼神中带着回忆和黯然:“之后我母亲病了,到大医院治病把奖金用完了,金牌也卖了。”
“没办法我只能回老家来,可种地根本没有几个钱,我要照顾母亲也没法工作,哎。”
“我东凑西借,亲戚朋友的钱都借遍了,找了村里的一个老中医给看病,他的费用比医院便宜。”
说到这里,巴富贵更加沮丧了:“可过了两年了,我母亲的病还没好,但是药不能断。”
“家里该卖的都卖了,我就......”
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那,那个,我目前半夜还有吃一次药,恩人随我看看。”
尽管他觉得林平安治不了病,可人家是一片好意,总不能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