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亲眼看到陈冰进了那个男公厕,过了好长时间,她才拿着杆枪出来。你当我瞎眼吗?
草!
我特么没瞎!
没瞎!”
眼看刘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也不想再继续刺激他。便主动问道。
“得了,得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我问你,你刚才说让我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赶紧岔开话题,生怕继续下去,我会说漏嘴。
再说,万一有人路过,他又大喊大叫的,被别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听到我的问话,刘冬个破了洞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委屈的像个小孩子,呜咽着抽泣起来。
我坐在他身边,推了推他。
“到底是什么回事?说啊!”
“姐,我完蛋了!
我把自己给玩死了!”
刘冬一把大鼻涕,一把辛酸泪地跟我叙述起来。
自从我们走后,刘冬心如死灰。
他天天被罗景山拉进办公司里,玩追尾,都快被罗景山玩得脱岗了。
最后,他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绝食!
罗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