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坐在椅子上,好奇的看着陈阳,嘴角带着微笑,抬头甩了一下的头发,“我也不知道,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留下来的,听我爷爷说,是一幅古画,这不是想着,拿到你这里看看。”
“哦,”陈阳点点头,伸手慢慢打开蓝色碎花布,随着外面一层包裹被打开,陈阳心里也忐忑着,如果真是十咏图,那自己得乐死!当包裹被打开之后,陈阳心心念的十咏图没看到,却看到一卷京城日报。
看到里面的报纸,翠花原本红润的脸颊刷一下变得惨白,像是被人猛地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她嘴巴机械地嚼着泡泡糖,原本清脆的biu~biu~声也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她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叠报纸,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这时候陈阳将报纸最外层打开,里面依旧还是报纸,他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翠花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天灵,她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陈阳将手中的报纸往桌面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翠花吓得浑身一颤,目光呆滞地盯着那叠报纸,思绪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助地瞪大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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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大炮看到这一幕,原本放松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他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便走过来几下将报纸都拆了,里面除了报纸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我说妹妹,你在这跟我们玩俄罗斯套娃呢,一层层的!”大炮粗声粗气地说着,将蒲扇般的大手往红木桌面上重重一拍,震得桌上的茶水都溅了出来,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和怀疑。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多少层报纸了,还包着呢!你该不会是看我们兄弟俩没事干,上这来找乐子来了吧!”
翠花被大炮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花容失色,她急忙站起身,连连摆手,慌乱中还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茶杯,“不是的,大哥,您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她咬着嘴唇,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我明明记得就放在这个包里了,里面应该就是那幅画的……”
“来,你倒是说说,你那画是什么画啊?值钱不值钱啊?别是什么小孩涂鸦,也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地包几层报纸!”大炮语气咄咄逼人,显然对翠花的解释并不满意。
翠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画,是我爷爷留下来的,说是……说是古画……”
“古画?就这?你别跟我说,光记得包报纸了,最后没把画包里?”大炮更加不信了,他指着地上的报纸,语气嘲讽,“我看你是把我们当傻子耍呢!”
“我真的没有!”翠花快要急哭了,她慌乱地解释着,“可能……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回去再找找,真的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说完,她便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慌慌张张地跑下楼去。
“哎,你这姑娘……”大炮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陈阳伸手拦住了。
“大炮,你去跟着她,看看她住什么地方?”陈阳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啊?”大炮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陈老板,你这是……”随后,大炮脑子里灵光一闪,他凑近陈阳,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丝暧昧的笑容,“陈老板,这没必要吧,你寂寞了,我带你去梅姐的夜总会,给你找几个更水灵的,保证……”
“想什么呢!”陈阳没好气地打断大炮的胡言乱语,“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他一把推开大炮,催促道,“赶紧的,别让她跑了!”
大炮虽然满腹疑惑,但也不敢违抗陈阳的命令,只好一边嘀咕着奇奇怪怪,一边匆匆忙忙地追着翠花而去。
翠花一边快速走着,心里一边骂着小豆子:“小豆子,你个王八蛋,居然敢骗老娘!老娘让你占了那么多便宜,最后你跟老娘玩了个心眼,我呸!果然男人都靠不住!”
这下好了,画没了,自己又不可能回去找三姑他们了,怎么办?翠花越想越气,忍不住握紧了拳头。都怪自己财迷心窍,一时大意,没想到小豆子还留了后手。
她焦急地思索着对策,难道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认输!可是,没了画,她还能怎么办呢?翠花心里一片茫然,只能漫无目的地走着,希望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