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年前就过来了。你被捕入狱之后,我在家也遭到暗算。”鲁秋白解释道,“后来家人怕我出事,就让我表叔护送我,来到沪江避避风头。”
“原来如此。”项南点点头,“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你呢,你什么时候来沪江的?”鲁秋白也关心的问道。
“一个月前到的。”项南解释道,“我出狱之后,实在无处可去,知道艳芸在这边,所以就过来找她了。”
“哼,她真是我们同学的耻辱。明明受过高等教育,有文化有知识,却不去工作,靠自己的头脑、双手赚钱,反而好逸恶劳,追求享受,做起了交际花。”鲁秋白厌恶的道,“真是令人不齿。”
“好了,别说她了。”项南摆摆手,不想说方艳芸的坏话。
实话说,在现在这个混乱的时代,就连冯敬尧这样的大亨,都要随波逐流,看外国人脸色做事。何况方艳芸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为了生存,有些时候也只能是舍掉部分东西。
……
谷澚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项南好奇的问道。
“那还不简单嘛。你许先生的大名,现在在沪江有谁不知道。”鲁秋白笑道。
“你说得是骂名吧。”项南笑道,“我现在挨骂是真的。”
“文强,我要劝你几句,你有那么好的学问,为什么不写一些有利于國家、民族的革掵文章。
偏要写这些庸俗无聊、诲淫诲盗、思想封建的武侠呢?你难道已经忘了曾经的理想么?”鲁秋白语重心长地道。
“当然没有忘。”项南摆手道。
别说他不会忘,就连许文强也没忘。不然的话,不会联合精武门,殺死山口香子,害自己被迫逃亡。
“不过,你也知道,沪江居大不易。我刚来沪江,总要先站稳脚跟再说。”项南解释道,“毕竟吃饱肚子,才能闹革掵嘛。其实,我一直没有忘记理想。”
“真的?!”鲁秋白将信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