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说他要嫩的,指的是要刚入行没多久,很多事情都不是很熟练的新人。
有些人就喜欢翻这些新技师的牌子,这样会有一种手把手把人拉下水的快感。
望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一丝青涩和茫然的技师,信使指了指沙发示意她坐下。
技师犹豫了一会儿,缓缓来到信使身边,想紧挨着他坐下。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对面。”
信使抓住她的胳膊,再次指了指对面的沙发。
技师走到对面,然后撩了下头发轻轻笑了笑:“帅哥,要我去换身衣服吗?”
信使点上一支香烟抽了一口:“不用浪费时间。”
技师听到这句话,站起身作势就要脱掉吊带裙,但刚把手放到带子上又被信使制止:“穿好衣服,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信使抽出两张纸币放到茶几上推了过去:“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多久了,是怎么过来的?”
面对信使的金钱攻势,加一套三连扣,技师有些不知所措。
你花几千块钱难道就是专门为了找个风俗业的人闲聊?
疑惑归疑惑,技师看着两张金色的钞票,最终她还是收下了。
虽然这笔打赏有一半要上交,但自己好歹也能留下一千块钱。
“我叫安思恩,刚来这里大半个月。”
安思恩把钱收进包里,开始回答信使的问题:“来这里的原因很简单,家里有人生病,我想赚点快钱结果被人迷晕连人一起卖了,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在卖惨,但这就是事实。”
安思恩走到饮水机旁,用茶包泡了两杯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在信使面前。
“得了什么病?”
信使推开茶杯,关心起对方的家庭问题。
他没有问安思恩到底是怎么被迷晕的,也没问她为什么不找机会报警,这些事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
“还能是什么病,狗血的癌症呗,肺癌晚期没的救,最多只能续命。”安思恩仿佛是看开了,提到癌症时她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
但是她黯淡无神的双眼,暗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像嘴上说的那样无所谓。
“所以你到这里工作,是为了给家里人挣医药费?家里的其他人呢。”
信使仿佛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专心和安思恩聊起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