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天仿佛是在蓄势待发，将这些年的分量全都集中起来给他来了下狠的。

这种感觉让艾凉很是不爽，一发又一发的小号念力之枪在上空汇聚。

换做刚刚攻击暴君时的大号念力之枪，艾凉或许会考虑下后果，但小号的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这些念力之枪的主要作用是进行覆盖式打击，找出隐藏在海底的暴君和魔术师。

其威力都在可控范围之中。

顶多就是北冰洋的海底多出几道海沟。

正当艾凉准备对下方的魔术师和暴君动手，他面前的景象突然一阵扭曲。

下一秒，艾凉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大草原。

阳光，微风，抚动脚踝的青草，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看不出半点虚假。

随手掐断一片草叶还能看到里面的经络和汁液。

这比他手中的镜像空间厉害多了。

“精神空间？”

艾凉望着自己所处的环境，脑海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精神攻击。

他好歹也拥有着使徒级的精神能力，过去虽然无法控制精神能力，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黯凉和自己本体对话时可没少在内心深处构建精神空间。

不过眼前的精神世界貌似并非由单纯的精神力构成，如果仅仅是精神能力，艾凉没理由看不穿。

尤其是那些感官不像是精神力衍生出来的幻觉。

想要操控一个人的感官首先要突破对方的精神防护，除了千面人外，艾凉还没遇到过能在精神力上胜过自己一筹的使徒。

艾凉回想起岳阳焱之前说过的情报，很快便锁定了目标。

“将事物进行虚与实的转换的能力……先利用精神力构建出一片精神空间，然后再把这片空间具现化。”

艾凉抬起手凝聚出一把由精神力构筑的长剑。

面对这种精神力转换而成的实体，单纯的念动力在破坏上反而不如精神力。

艾凉随手挥动了下长剑，在大地上留下一道长达数千米的划痕。

在他的全力感知下，周遭的空间在被攻击的瞬间，如同活物般出现了某种震颤。

“无法将我的意识拉入虚拟世界，所以就和门徒携手把周边的空间化实为虚……有趣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