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几人再次干杯。
“话说奥地利人的水坝怎么没见决堤?”
“你没看那水坝下面住的全是地方官和他们的亲属,每年都不用中央政府派人巡视,那些人自己就动起来了。”
“再看看我们普鲁士的大人们,来了就住在最奢侈的酒店里带着几个情人,再找几个妓女度个蜜月就回柏林去了。”
一个旁边桌子喝酒的农夫看到这群自怨自艾的织工们感到十分烦躁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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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家伙在这里抱怨有用吗?这都是上天注定的,我们必须接受现实!
生活不如意,还老是责怪别人,相信是不是自己太没用了!年头好的时候,你们又在做什么?
别就知道吃、喝、嫖、赌,如果你们那个时候好好努力攒下点钱,现在困难时也能拿来救急了!也用不着去偷木材被狗撵了!”
另一桌的织工们也不甘示弱。
“农夫就是农夫,就算他们什么都不做,地里的麦子也会发芽,每天都可以早睡晚起,就像贵族老爷们一样!”
“是啊,是啊。”另一个织工迎合着。
“这帮老爷会找个棚子租给没地方住的织工,然后收取高额的租金,还要将他当奴隶使,如果后者敢说半个不字,那下场可想而知。农夫都是一群势利鬼,谁强就向着谁说话!”
其实在这个时代的普鲁士农民生活确实还算可以。
毕竟奥地利和匈牙利之间有关税隔着,所以前者经常从后者大量进口谷物、饲料等农作物变相提高了农民的收入。
而曾经的西里西亚织工确实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也存在织工看不起农夫的情况,所以双方相互看不起由来已久。
不过那还得追朔到特蕾莎时代之前....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这些没用的垃圾!你们会用犁拉沟吗?对!你们可能会拉出一道七扭八歪的沟,然后被自己的驴子踢屁股!
会把麦子捆好扔到马车上吗?
你们就是一群废物,什么都不会,还好意思在这里抱怨!”
农夫愤怒地说道。
他的观点代表了当时社会上对织工们的态度,楼上的菲尔普特老爷甚至还为他精彩的“演讲”吹起了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