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山不知道儿子说的是不是心里话,狠狠瞪他一眼,说道:
“以后啊,你还是给我老实点,别整天的净给我惹事。要不是你,今天我能丢这么大人。
老子在这个院里十来年积攒下的这点脸面,都因为你丢光了。”
“昨天晚上喝完酒,你还说我妈出的这个主意好,现在到赖起我来了。”焦金牛小声嘟囔着。
岳文轩帮了这么大忙,王景昌没有跟孩子回家,而是来到了岳炳江家里。
先是陪着老太太说了几句话,问候了一番,然后才对岳文轩说道:
“文轩啊,这一回大爷可得好好谢谢你,你可是给大爷帮了大忙了。
你是不知道,我们全家就要被焦家那一家子的狗皮膏药给烦死了。
说轻了吧,不顶事儿,说重了吧,今天你也看到了,他们就胡搅蛮缠,总归就是觉得我们家人少好欺负。
要是别的事儿,吃点亏就吃点亏,可这是我们家姑娘的终身大事,哪能委屈了孩子?”
“您做的对,别的事儿能忍让,这件事儿绝对不能妥协。
今天有全体邻居作证,保人也找下了,我看他们家应该是不敢了。
这段时间您也多精点心,他们家要是私底下还有什么小动作,您再告诉我。
像他们家这样的新社会毒瘤,我是真的想把他们给清除了。第一次不好下手太狠,免得邻居们有意见。
要是再有下一次,必须得好好整治整治他们。”
岳文轩知道王大爷性格偏软,直接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听他主动说出了这番话,王景昌也就不见外了:
“有文轩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还真有点儿担心他们家私底下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和焦家做了这么多年邻居,对这一家子,我也算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