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寿亭紧忙看向王龙，“王先生，您看张导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聂寿亭，你耳朵聋吗？”

没等王龙回答，张宇森愤怒的直呼聂寿亭的名字，喝道，“叫他们都滚出去！”

王龙仔细观察张宇森的状态，心中知道了个大概。

心念一动。

看向身边的顾曼，“顾小姐，你觉得张导得的是什么病？”

这番话传到身后围观众人的耳朵里。

顿时引来一阵不屑之声。

“切，刚才装的还不够，又开始装了是吧！”

“呵呵！我听说过打听式教学，还没听说过打听式看病的，聂董问的是你，你问谁呢？”

“小白脸怎么会看病？就算会也只会给女人看病，大家说是吧！”

“哈哈哈……”

刷！

凌霜一个冰冷的眼神回头看去。

众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旋即不再多言。

但心里却是等着看王龙出洋相。

啥事都有你，看你这次怎么下台！

顾曼美眸轻轻一眨，眉梢泛起一条条褶皱。

叹了口气，道：“不乐观啊，王先生，你看张导的脸色，那不仅仅是气色不好，皮肤纹理异常粗糙，这根本不是人体皮肤该有的样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人面疮！”王龙接过话茬，脸色凝重道。

“什么？”聂寿亭惊道，“两位，什么是人面疮？”

“聂董，我想，张导以前的脾气应该没有这么暴躁吧！”

王龙解释道，“人面疮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疾病，得这种病的人，会脸上生出青疮，覆盖整个面部，看上去就想拥有了第二张脸一样。”

“不仅如此。”顾曼补充道，“得了这种病的人，还会诱发心理疾病，滋生出多重人格，王先生，你问聂董的那句话，就是想知道张导有没有精神分裂，我说得对吗？”

“顾小姐真是见多识广，据我所知，关于人面疮的记载少之又少，而顾小姐却知道的如此清楚，足可见小姐博览广泛，佩服佩服！”王龙笑道。

顾曼浅笑，点了点头，“哪里，王先生才是博学多识，我不过是偶然看到过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而已。”

二人一唱一和，分外投缘。

凌霜嘴角一抽，白了王龙一眼道：“行了，商业互吹到此为止，还是说说怎么治吧！”

“王先生说的不错，以前张导可从来没有这么暴躁过！”

聂寿亭点头道。

刷！

就在此时。

张宇森猛然站了起来，抄起一旁的烟灰缸。

“哼！狗屁人面疮狗面疮，我说了没病就是没病，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