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祭司与祭司的具体等级,却不大清楚,毕竟黄文彦来自南州。
对于交州和越州的事,大多也只是听从一些行商的商人讲述的。
至于在具体,就不得而知了,南境三州虽然表面为一体。
但实际上,自从南州逐渐被控制,跟随大凉的方向发展,对于交越二州的具体情况,哪怕是南州官员,也不是很清楚。
三州基本上是互不干涉,加上边界多山地,峰峦叠嶂,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不会离开南州。
自然而然,就断了联系。
苏祁安点点头,轻吐二字,“继续。”
守城衙役继续道,“齐少爷,你要进城,一定不要和土城小祭司有过节,如果有可能的话,最好是绕道走。”
“这并非小的,小看齐少爷的实力,而是在交州的地界,祭司的身份比县令还要大。”
“强龙不压地头蛇,”齐少爷刚才也看到了,沿途的土着们,对土城祭司的虔诚,毫不客气的说,只要那位一声令下,让这些土着去死,他们也不大犹豫的。”
“对了,小的还要嘱咐齐少爷一句,交州不比南州,虽然小的不知道齐少爷为何会来到这里,但交州的祭司就是这些土着百姓,心中的信仰,心中的神。”
“他们就是所谓神的化身,是没有名字的,路上碰到了,千万不要指指点点,或者大声呼喊,否则会遇到很大麻烦的。”
这点提醒,对苏祁安还是很有用的,刚才差点随口想问一句,这位土城小祭司叫啥,总不可能没有名字吧。
现在看来,难怪这些土着会如此崇拜这些祭司,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们将自己**成所谓神的化身,没有名字,统一代号祭司,增加了神秘感。
这种感觉,以苏祁安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就是纯纯的邪教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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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这落后愚昧的南境交州,图腾崇拜,各种诡异的自然天气,正好被这些别有用心的祭司给利用,是天然绝佳繁衍的沃土。
经过几百年的发展,估计这群祭司们早就有一套合理的制度安排。
想要摧毁他们,难度很大,苏祁安眼下可没这种想法。
毕竟,他也不是圣母心泛滥,怎么会给自己招惹麻烦。
他来南境的原则只有一个,默默的发展自己的势力,无论是祭司还是当地官员,最好不要来招惹他。
如果非得上杆子硬凑,那就别怪苏祁安不客气了。
守城衙役讲了这么多,对苏祁安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至少对眼下交州的情况,大概也是了解了一些,不至于像无头苍蝇。
在听了守城衙役的讲述后,苏祁安招呼一声,带着众人进了城。
看着苏祁安的入城,守城衙役的脸上虽然轻松不少,但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看着苏祁安的背影,总觉得这平静的土城,貌似会因为这些外人来的到来,而引发轩然大波。
守城衙役摇摇头,将这种不安按捺,他就是个普通的守城门的,就算出了事,也有县令顶着,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了。
很快,他又恢复往常那般随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