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尤振武心中冷笑:“让他进来吧。”
一别数月,再次相见,田文运还是满脸堆笑,好似并没有丝毫的不快,对尤振武依然是一脸诚恳,推心置腹的样子。
但不想,尤振武却给他来了一个下马威,喝道:“好大的胆子,你们不但在黄河对岸驻兵,时时想要渡河,现在又有兵马大军从草原来,明显是要袭取我榆林,你当我是好欺的吗?来啊,给我推出去斩了!”
亲兵高声答应,冲进来架起田文运就往外面拖。
田文运虽然吃惊,但并不慌乱,叫道:“冠军伯听我说,我此来正是为了此事,为了冠军伯和贵军的危难而来啊!”
尤振武并不着急,直到田文运被拖出大堂,声音渐渐嘶喊,整个人也即将被拖到堂下前,他才抬起右手,张禄说道:“慢着,把他押回来!”
两个亲兵又老鹰拖小鸡一般的将田文运拎回堂中。
作为信使,田文运不可谓不胆大,见过的场面也极多,不过刚才这一下还是折了他的锐气,让他头绪有点乱,他只能假借着整理衣冠的机会,重新梳理。
尤振武冷静沉毅的声音传来:“我刀下不杀屈死的鬼,你既然说能解榆林军危难,那你就说说,如果说不出来,我还是要借你项上人头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