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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还是太弱小,或者说正处于人生最虚弱的阶段,恐惧随时都会趁虚而入,支配除了智慧一无所有的他。
就在这个时候,花猪提问了:“扒哥,这洞以前到底耍什么的啊?”
“石钟乳,潭水什么的。”
花猪皱眉道:“石钟乳我还是认得到的,可是没看到啊,一路上光溜溜的,就稀稀落落挂了些五颜六色的灯。”
朴鹫居然被这个蠢蛋给激活了:“石钟乳被挖了,清潭估计也给填了,走这么久,原先的结构上看,再那边一点,挖的和填的拼一起就是球场了。”
扒了摸拍掌赞道:“这才是本队最粗的大腿嘛!”
见识过朴鹫键盘玩转召赞的超神发挥,草队上下这么多人都把军师当做天人,天人被花猪激得亲自打总结,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听,听到说球场是挖填出来的,登时都不淡定了。
“真的在洞里打吗?”
“这个通风状况怎么踢啊?要把人憋死啊!”
“挖得再空,能有好空?稍微开个大脚就撞到顶顶上了吧?”
赛事的名字就叫火把洞杯,踩点的坐标有指明是这个洞,那么比赛场地在哪里就呼之欲出了。
可是没人正视这个问题。军师倒是想正视,可是事关火把洞杯的秘密比天机还难勘破,到后来,军师比普通人知道的都少。
但是,智者就是智者。逼到没有办法了,反而是他最先想明白。
进了洞,踢个球,还想出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