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求生欲让乡长大气都不敢出。
“今时不同往日。你知道吗,不远的将来,普通老百姓不需要跪着看职业足球的比赛了。”
乡长想说我要多虎才信你的邪。虽然没怎么进过城,也晓得职业球会的主场只有沙雅城安的是座椅不是蒲团。
擦脂抹粉的召赞晃动可爱银角,嫣然一笑,差点没把乡长吓死:“知道我演的是谁么?”
乡长不敢做声,肚里窃窃地猜:上下五千年,不知蚩尤是女郎?
“梅福!”
乡长不禁脱口而出:“那谁演望坚呢?”
“除了你还有谁?”
我得有多没福演足球大人的男人这种被雷劈的角色?
乡长呼之不出的奴性瞬间复活,噗通跪下,磕头如捣蒜,不多时鲜血直流。
恍惚之间,痛楚消失,稍微凝神,发现自己还好端端坐着。
整个糊涂了,茫然看着召赞。
“今后球场之内再无跪拜,人人平等,不论职业草根。你在你的精神世界里对我臣服,知道这份心意,便已足够。其他的人认不出我来,更看不到你我之间的互动。”
这么一解释,乡长恍然大悟登时有了嫡系的归属感,感激涕零:“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召赞点头道:“你身形比我高,组合起来也比较合适——在这之前,我问你,爬坡节你知道吗?”
乡长有些奇怪:“知道是知道,和我们不大相干吧?”
召赞又问:“你都知道那些地方?”
乡长有些踌躇:我这要答上来,不就暴露出余毒未清,会不会被顶级捕食者强制恢复出厂设置呢——等等,我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么大逆不道的脑回路了?
召赞笑了:“你要没有自由的意识,又凭什么帮我办事?”
乡长又惊又喜:这是真正的转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