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踏入第二座神城，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立即涌上莫缺心头。

“这是……好熟悉的气息！”

莫缺此时只感觉，周身被一阵彻骨的寒意包裹，如同坠入九幽地狱。

抬眼望去，只见这座城，阴森恐怖，街道之上，随处可见阴寒无比的黑气，飘荡在城中各个角落，令人看不清多远距离。

“这是阴气，还是死气？”

对于曾跨越生死，见过幽冥，修过生死之力的莫缺来说，这个地方，透着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隐隐记得，当年他身死之时，越过生死之门，那感觉就和现在异常相似。

“好奇怪！”

如今回想当初之事，莫缺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他只感觉当初的记忆，如今居然变得异常模糊，关于生死之力的事，似乎被他遗忘了不少。

“按理说这不应该！”

要知道，他的元神也不弱，不说过目不忘，能记住所有微小之事，但关于生死之路如此重要的东西，他应能记得清清楚楚，哪怕过去再久也不会忘。

可如今，他一回想，却是发现很多关于生死之力的事情都想不起来，隐隐只记得自己曾经修过。

“此城有如此死气，莫非城中，隐藏了与生死之道有关的东西？”莫缺不敢有丝毫大意。

即便修过生死之道，但他也未能对此道完全了解。

当年与其说是他修成了此道，不如说是他逃离了此道。

他小心翼翼，在城中缓缓前行，不敢走得太快。

“呜呜……”

阵阵异样的声响传来，分不清方向，听起来像是风声，又像是鬼哭之声。

即便莫缺向来无畏无惧，但此时也浑身不自在。

他向石柳问道：“老石，你可记得此城？这是什么地方？”

“唔……”石柳想了半天，才道：“这个地方，好像是叫鬼城，图主你小心些，这里好像有不死的生灵存在！”

“不死生灵？”莫缺心头一惊，“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