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不会玩那些嘬死的把戏,不信没关系,再过几天乙醚的制备工作就会完成,以后也不会再去蒸馏白酒了。不过自己要干的事情比炼丹药一点不安全,乱吃丹药是慢性致死,刺杀皇帝会被推出午门千刀万剐。
可是光有乙醚没机会单独和皇帝相处,也无法达到神不知鬼不觉刺杀的目的。为此洪涛还得做一样东西,看看能不能创造出机会来。
这一拖又是大半年过去了,历史就是这么顽固,即便让一个活了好几辈子、满脑子都塞满了后世科技、还特意做了两辈子准备工作的时空旅行者穿越过来,依旧不太容易改变。
好在洪涛并不怎么着急,焦炭窑和玻璃窑已经逐渐走上了正轨,产量稳步提高,质量越来越稳定,成为了景德镇官窑的固定供应商,哪怕贵一点再加上运费也供不应求。
有了为福王生产的一大批玻璃器皿垫底,玻璃窑的生意反倒火红了起来,最先热衷于这些透明玩意的不是江浙富户,反倒是各地藩王。
既然福王能用,凭啥他们不能用?一时间揣着大量金银的藩王家人纷纷云集于京西,还有托人与王安联络的,试图能加个塞早些买到成品。
倒是自鸣钟和望远镜的生产不见起色,不能怪工匠们偷懒,而是洪涛瞎指挥。他又让陈矩从内官监找了十名宦官工匠,跟着手艺比较精湛的宦官工匠当学徒。
但只让学三个月,然后再换一拨,这样一来产量和质量肯定受到了极大影响。陈矩也问过为什么要这样做,洪涛回答说自鸣钟虽然是东宫造出来的,却不能忘本,更不能独吞。
等有朝一日从内官监的工匠里选出了合适人才,就会把所有手艺倾囊相授,然后把生产自鸣钟的生意交给内官监和银作局操办,报答父皇的养育之恩!
面对这么无耻但又一本正经的回答,老奸巨猾如陈矩、田义之流也不得不做出感动状,连声称赞太子纯孝。至于说心里信不信,爱信不信,反正洪涛就拿假话当真话说,天天说、月月说,说的还特别真诚,早晚会有人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