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占之摇摇头：“这是何必呢？”

白衫少年模仿毕占之的语气：“何必呢？哈哈哈，猪肉佬是读书人哎！”

毕占之：“我只看过几本书。”

白衫少年：“看过几本书，真是厉害哎！我听说你们读书人天天要什么兼济天下，你这么多肉，救济给我好不好啊？”说着，忽然下手从案板上抢了肉跑。肉的油渍和血迹沾上白衫少年的衣衫。

肉案上剩下的最后一块，被一个慢吞吞的，仙风道骨的老者走过来，在毕占之眼皮底下，缓缓的拿走。

静静的长街，高楼上的人打开窗户看戏。

老者：“他们这样对你，你都不生气，你真是老实人啊！”

毕占之：“老伯，拿完肉就赶紧走吧，天黑了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你的衣服，少说两句。”

毕占之并不理会，只是抚摸着肉块断层，喃喃道：“好刀法，你有这么好的刀法，面对侮辱还强忍怒火，可见你的武器熟练度很高，何况面对这样的欺辱，忍耐力和心理承受能力不同常人。”

毕占之：“对，我是老实人的嘛。”

老者：“我欣赏你，你要能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拿肉回家做饭。”

毕占之：“老伯，别闹了，我不会受胯下之辱的。”

人们起哄：“钻啊钻啊！”

毕占之无了个大语。

老者夺过毕占之的屠刀，横在自己咽喉：“你来！要么我用刀杀了自己，要么你从我胯下钻过去。”说着把刀往咽喉轻抹一下，留下一道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