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见关沧明就站在自己身边岩石上头,用了锋利的牛角弓来刺他。
关沧明连续翻身,脚趾在沙砾上来回踩跳,有时候会落在尖锐的石头上,每当这个时候,一阵疼痛就钻到他的心口。
牙兵见说要走车轮战,也赶紧凝聚全身的意志,抡动腰刀,等到关沧明落地后,他的刀就紧跟着剁来。
关沧明的脚心已经出了血,摸在砂石上狠辣辣的疼,使不上劲儿,动作也慢了。牙兵跟着来攻,自己也出了叉子,原本很好的机会,被关沧明躲过了。
西固剌德禅师呲牙愤怒:“哎哟!你是哪个营的笨蛋,真该把你千刀万剐了,那么好的机会被你错过了,要是我,我就用刀挑着中段劈,他在空中缩脚也是没用啦!”
耍耍三郎杵着棍子休息:“都不要轻敌,这小子阴损。”
关沧明停在原地好让自己的脚掌舒服一点,但烧心的疼痛让他连刀的挥舞都很费力。
“今天就在这办了这小子。”
牙兵还是有顾忌:“国王陛下说了,得是让他身上看出一点伤损的死,否则关沧明认识的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他只要不受伤的自然死亡,我们就有说法了!”
西固剌德禅师:“嘿!你哪个营的,我问你,听我的还是听艾斡斡的?”
牙兵:“两边都不能违背。”说完低着头不再说话
西固剌德禅师跳过来,忽然空手夺取牙兵手中的腰刀。他用的是手掌拍夹刀身,双掌合十,一起一落,腰刀已到了他的手中。他又蓄力使出须弥山掌,朝着牙兵天灵盖拍下去,牙兵登时七窍流血。
守卫见自己的伴当死了,跪在地上哭喊:“求禅师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