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精跟着学习了拳脚功夫。
就这样,他从八岁学到了十岁。
这一天,白衣叔叔去打水井了,而瓮精在屋门前练习武功,村外有口水井,又从远处,一只骆驼的铃铛响起,一个女人在戈壁沙漠中,她穿着白棉的长袍,一头金发,高鼻梁,深眼窝,好看,美得像是虚幻,大家都觉得这是海市蜃楼中的仙人。
她在荒漠上走着,仙人掌和风滚草在远方没有一点生气。热浪风吹来,满头金发几乎和这大漠融为一体。
在水井边,她忽然褪下长袍,用桶里的水浇在自己身上,那白而耀眼的光泽,让村民有点痴呆。
于是,各家的妇人大喊有妖精,就关上门窗,让同样躁动的青春期孩子们,也跟着捂住眼。
她终于感到凉意,皮肤上的水珠蒸发着,很凉快。没过多久,她就坐在瓮精的屋檐下。这里有个摇椅,是白衣叔叔经常闭目养神用的。
现在她在椅子上坐着问瓮精:“这是谁的椅子?”
“白衣叔叔。”
那白袍女人继续说:“我认得他,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原来他说的那个小孩儿就是你。”
瓮精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
白袍女人:“当然!”
瓮精:“白衣叔叔怎么跟你说我的?”
白袍女人:“他说你很聪明,很乖,还让我带一块儿糖果给你吃。”
瓮精一听有吃的来劲了:“什么是糖果啊?”
白袍女人从自己怀里拿出一颗糖果:“呶!放在嘴里,不要嚼,也不要咽,一口一口的浸它含着吃。”
瓮精放在嘴里,甜,从来没有吃过的味道。
“这是哈密瓜味儿的。”
“哦。”瓮精点点头。
白袍女人又说:“白衣叔叔有没有跟你说,让你跟我走?”
瓮精:“为什么,白衣叔叔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