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和我师傅,我小舅子我们三个在那打铁。”王导冲轻描淡写的说。
可是偏有较真的问:“等会儿吧!你小舅子?你这么年轻就有老婆了?”
王导冲:“铁匠女儿啊!他们这行是家族企业,代际传承问题是他们永远的痛。所以我就琢磨着娶她女儿,也好传承手艺啊。”
“那后来呢?”有人问。
“后来没成,他女儿早爱上别人,连孩子据说都能打酱油”王导冲虽然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漏洞,但似乎并不妨碍。
“哦,那你这,放在骑马与砍杀3里,是失去恋人的痛苦,才成为一名冒险者。”一个阳光憨厚,墨绿色,肌肉多,袍子笔挺的拽生硬人语的山猪想了想,说“而且你也不应该把人家称作小舅子,叫前女友的弟弟比较合适。”
“哦。”王导冲放下提灯,回忆了两三秒。
他忽然发现,那队人除了妖怪,还有三五个人,大多数皮肤铜色。只有一人皮肤白皙,蓝灰眼珠,鼻梁高挺。她穿的是蓝布采桑的装扮,但依然掩盖不了身材臃肿的事实。她就是采桑妇。
“啊,尽管她穿了裹胸,可还是能看出来很圆润的两侧。”王导冲想“自从自己的三魂七魄被阴阳法王吸过一部分后,自己对身材的容纳度就有点无下限,尽管采桑妇有些臃肿,但他竟然……想连接了!看来,欲魄的毛病还没有治好!”
“说故事说故事!”墨绿山猪们催促王导冲继续讲故事。
他借助昏黄的灯光扫视过周围人的脸,除了采桑妇和山猪,在店铺末尾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呆坐不动,板着面孔,好像心里装着千斤重担。
王导冲继续说“后来来了个自称洒家的花和尚,说他叫鲁达,要打造一柄水磨禅杖,一口好戒刀,隔几日来取,结果隔了几日,他去酒店吃肉喝酒,醉了。”
“嗯!白酒,我喝过!辣,销魂!没茅台!”有个小伙子硬用人言搭腔,还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