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冲又掐了掐手指头,睁开眼睛:“不能只看属相!鼠兔一窝亲!配!有一种动物,就叫鼠兔。”
那人一听就高兴了,自己花了三文钱银子,买通了说陪,花在正经地方了。别人也跟着起哄,这俩一看就有夫妻相。
二丫还是不太信,又问:“道长,那我俩适不适合造个小孩?”
王导冲斜楞了她一眼,知道了那人藏着什么猫腻,忽然板着脸,变得更加严肃:“婚前不行!必须过了门,走完仪式,才可以。”
那人试探性的问:“道长……那边缘的可以吗?”
王导冲一拍桌子,竹筒里的签子都往起飞了老高:“嘿!也不行!这么做,才犯冲呢!你得对她好点知道吗?不能打,不能骂!凡事都得讲究一个平等。”
吓得那人往地上一坐:“那道长,我啥时候能结婚?”
王导冲说:“这就得看你个人了,找先生选个良辰吉日,人算不如天算,但……贫道日不二卦,事不二卦!问的多了,不灵。”
那人又掏出来三文送给王导冲:“多谢道长。”
说着千恩万谢的去了。别人也都哗啦涌上来,手里举着钱,就要来算卦,王导冲毕竟没干过啊,可不能硬接,容易出破绽,前后赚了六文钱,购买力相当于现代三百多快钱了,已经不少啦,给王导冲高兴的不行。
回家!王导冲挑着卦摊旗,握着桃木剑,穿着道袍就往家走,刚要收摊,一群做公的就围上来:“交了吗?”
王导冲心虚了,他这才从道长的身份走出来,他只是个冒充的,于是挠挠头:“啥?”
有个做公的记忆力比较强,一下回忆起来了说:“哎,你是扛山村的吧!前天审你了,一个赌徒,叫王导冲,你咋成道士嘞!骗人呢吧!”
王导冲没说话。
做公的问:“骗多少?拿出来”
王导冲咬咬牙“三文!”于是从兜里掏出来。
“搜他身,看看还有没有!”
王导冲又颤颤巍巍拿出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