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兵未至,自家先乱。王导冲也格外惊慌失措。
于是从架上随手拿起一柄大刀,怀里揣了火枪,在甲板上搜寻戴黄铜面具的怪家伙。
此刻,任路平还在看戏,又一边问一个帮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何以他为老大!”
王导冲也听见了这句话,但顾不上管他,只顾着招呼众人起身反击,好把伤亡降低到最小。
忽然船帆的背面伸出一把刀,直直朝着王导冲面门劈来。这一下还不得毁容,至少得留下半尺长的大疤痕了!
王导冲却只是轻描淡写祭出金锤。来接那砍刀。
谁知这刀被磨得奇快,竟然在内丹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
抬头看时,发现一个头戴黄铜面具的,倒挂在船帆阴森处,专一等待伏击。
王导冲趁那人手臂酸麻,就提起金锤,照着那人脑门兜顶一下。那人应声就倒,从船帆上落下。
抬头看时,整个船帆背面,如秸秆上的满片蝗虫。
王导冲就没见过这么多敌手在自己的头顶。
他只是祭出三颗金闪闪的兵刃状内丹,环绕周身。稍有接近者,立刻就被内丹切伤。
王导冲本想飞上去,来一招秋风扫落叶,只是没想到,敌手们,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一个个朝着地面飞扑下去。
挨着的立刻惨胡,甲板一片模糊,像是下了一场人语。
“你出手为何,如此残忍?”任路平愤愤不平。
王陆沉左手提剑,右手揪住任路平衣领:“我就烦你这种,天天说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