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同时,扭手的枪杆,又冷冰冰抽打在刚要爬起的娇奴身上,白身子顷刻就多了一道红印子,再用金枷将娇奴锁的死死的,只要稍微一动,就带动心口两侧生疼。
此刻正是生死关头,二女都尽全力。这边张柔一个起身,又被银链绊倒。王导冲取来带尖刺的绳索,绕着其脚脖子缠绕起来。
娇奴无法移动上身,只好迈开双腿向外跑,被王导冲赶上,一杆鞭打翻了。也用带刺绳索捆上脚踝。
眨眼间,张柔摆脱了银锁链,狠狠将帐篷抽出一个大裂口子,转身要走。
王导冲还是用枪杆,挑住头发,又是连卷,向后一拽,张柔负痛坐在地上哭喊。
娇奴也哭。
二人都被王导冲用绳索缚了,枪一边挑着一个的脚踝和手脚,便如挑猡一般,复回了闪动,用竹筒串过,再取带刺绳子细细捆的结实了。才算罢休。
王导冲施展的招式,正是前后有敌时的应付手段。
二女都哭泣不止,脸涨的通红,身上也被枪杆抽出两道印子,在白的躯体上,显得格外夺目,脚踝,手腕处都给带刺的绳索勒出了血印,娇奴的双礽,在金枷处也有了一圈红,二人这才知道,王导冲的手段。
“我对付你俩,绰绰有余!别耍花招啊,契约的内容,我看看都有什么?”
王导冲将两份契约拿在手里,上面按着手印,也画着二人的样貌,这画师绝对是个很高明的人,阴阳界本就不缺乏这样的奇才。
娇奴,张柔二人的五官被描摹的跃然纸上,偏偏又只占了有四分之一个手巴掌那么大点的地方。
哪怕二人戴了面具,也能从双眼看出这二人是谁,倘若此儿女化妆成老翁或美男,那也一样没跑,难免挨上一刀!
难怪大伙儿都对法王殿害怕无比,单说画影图形的手段,就已经在大明举世无双。
除此之外,契约上还记载了娇奴、张柔的家中几口人,位于什么地方,什么户型,连家中桌椅布局,都有了描述,准确到近乎无以复加。
这就方便阴兵鬼卒上门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