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簌“咕咕?”远处有人在喊。
吓得那人慌忙将手从王导冲衣衫撤出来,大声问:“若是雇你到山上摘野酸枣子去,却要多少钱呢?”
“山中妖诡多,我不敢去的。上次村中掌头还没给我结打猪草、开山路的钱,我正不知道哪里去告。”
那人忙假意劝:“可不敢去告,你年纪轻轻,老实点,受了委屈逆来顺受,这才是汉子秉性。”
远处一个酒糟红鼻子走将来:“桂颖,你和谁聊汉子?”
王导冲看那人时,见一身抹灰宽边裤,不扎绑腿,接地的布料都被磨烂了。上身穿件沾土的翠绿色大衫,脸红扑扑的酒气冲天,一看就是宿醉的人。
“这小伙是谁?”
“外来一个干活的,我央他摘些酸枣,可他要价太高了。”那人原来叫桂颖。
红鼻子拍了拍肚子:“闻到了兔香,我正没吃早饭,肚里饥哩!”说着便去碗里扒拉,口里道:“怪哉,兔子腿却哪里去了?”
“野汉吃了。”桂颖正对着王导冲,她似乎一脸得意,而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