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文沾了点口水在眼角:“师兄!是您跟我喊,一刀进去,连根没入,一点刀刃不要留在外面的啊!”
“你……我……”
“没有师兄您的鼓励、加油,我还真的下不去手,师兄,您真的是高风亮节!”
诸葛小花气的半死:“陆程文,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阴险狡诈,口蜜腹剑的小人!你简直就不是君子!”
陆程文笑了:“小花真的是个好孩子,骂人都只能骂‘不是君子’,哈哈。”
华雪凝走到陆程文身边,关心地道:“你没事吧?陆总。”
诸葛小花脸都狰狞了:“他能有什么事!?他捅的是别人的大腿!”
陆程文捂着心口:“就是捅了师兄一刀,我这心里,隐隐作痛。”
华雪凝点头:“我能理解您内心的挣扎、矛盾、痛苦和自责。”
诸葛小花咬着牙:“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自责啦!?”
“他哭了。”华雪凝指着陆程文的眼角。
“那是唾沫!唾沫!他自己当着我们的面沾的唾沫!”
华雪凝跺着脚道:“他就是哭不出来,才用唾沫代替的嘛!你怎么就不能理解陆总的这份苦心?”
龙傲天经过浑天罡的治疗,此时已经止血了。
他扶着诸葛小花:“不必多言了,下一局!”
“嗯。”浑天罡道:“二位爱徒,谁知道,二十四孝里,尝粪忧心这个典故啊?”
龙傲天眯起眼睛:老东西,你要干什么!?
陆程文也在心里活动:
【我靠,一次比一次刺激了啊。】
诸葛小花偷偷对龙傲天道:“少主,第二局,我们只能赢,不能输。”
“我明白。”龙傲天叹息一声:“三局两胜,第一局被他赖赢了,第二局就是他的赛点,如果我再输,就没有第三局了。这一局,我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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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文道:“师父,这个故事我知道。”
“古代有一个叫庾黔娄的人,当了县令。上任不满十天,就感觉心慌出汗,预感家里必定出事了,就匆忙辞官归乡。”
“回到家里,原来是父亲已经重病两天了。”
龙傲天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继续讲述:
“医生对他说,如果要知道病情吉凶,只要尝一尝粪便的味道,如果很苦,就说明没事。”
“可是庾黔娄尝了父亲的粪便以后,发现味道很甜,于是内心忧虑。在夜晚跪拜北斗,祈求可以代替父亲去死。”
陆程文继续道:
“几天后,庾黔娄的父亲还是因病去世了。庾黔娄安葬了父亲,并守孝三年。”
之后叹息道:“真的是个大孝子啊!”
浑天罡也叹息一声:“是啊,人家庾黔娄,因为担心父亲的病,甘愿尝粪,你们能做到吗?”
陆程文立刻道:“当然能!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就和我的父亲是一样的,要讲孝顺,徒儿绝不含糊!”
龙傲天想了想:“师父,咱这次是比‘孝’吧?不是……比智、勇啥的吧?别我酷酷一顿吃,回头你们俩说我是二逼,不带这样玩儿的了。”
浑天罡道:“这叫什么话?二十四孝,二十四孝,这次比的就是孝。我就看看你们俩啊,嘿,谁有这份孝心。”
浑天罡从身后随手就逃出一坨米田共:“呐!这就是我昨天的成果啦,你们……谁先来啊?”
陆程文立刻道:“我先来!”
然后得意地看了一眼龙傲天。
龙傲天握紧了拳头,咬着牙:“我先来!”
我不能输!
上四门……关乎我这辈子的武运!
而浑天罡老登说的没错,起起伏伏几个回合,让我的实力大为打滑,如果再错过一次机会,恐怕这辈子都要停留在中四门,当个平凡的武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