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海林说:“得了吧,要是她托我,我也得答应才行。这个院的人,谁找我都行,就她?做梦!”
田丹噗嗤一笑:“怎么,你是不是还记着她带着儿子来这里挖你墙角的事儿,所以记着仇呢?”
杨海林说:“那必须的,我媳妇,谁敢抢,我没灭了他就算他烧高香的了,还想让我帮他找工作,做梦!”
田丹笑着说:“那你怎么说贾东旭快到轧钢厂上班了?”
杨海林说:“我这人会看相,这两天看贾玉山气色不对,脸上黑气很重。而她贾张氏有半路丧偶的相理。”
田丹马上说:“你这是封建迷信,更何况,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别这么说人家。”
杨海林说:“不管是不是封建迷信,也不管是不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反正我看着这贾玉山是活不长了,不信你看着吧。这贾玉山要是真的没了,那贾东旭就可以接他的班去轧钢厂上班了。”
田丹又怪了他几句,也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是杨海林讨厌贾家,所以故意说的丧气话。
可是让她想不到的是,杨海林竟然一语成谶。
第二天,刚刚被贾张氏骂了一晚上窝囊废没用的贾玉山,一起床右眼皮子就一个劲的跳,拿了张纸条贴上也没用。
这让贾玉山有些心神恍惚,上班路上还对一起的易中海说:“老易,我今天怎么回事,右眼皮子一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说我会不会今天要倒霉啊?”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说:“你闲着没事瞎琢磨什么呢,你一个钳工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工种,有什么倒霉不倒霉的,肯定是你昨晚上被老婆骂了,晚上没睡好眼皮才跳的。”
贾玉山点点头:“也许是吧,唉,说起来咱也真是没用,在轧钢厂干了一辈子了连儿子都弄不进轧钢厂上班,还不如人家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有时候想想,还不如把工作让给儿子,也让他能找个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