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长大了,得换个大盆了,换你一直蜷缩在一张小床上,你也会想跳下床舒展舒展的。”
塞德里克恍然大悟,“对啊,我说最近它怎么老是从盆里逃出来,它以前只会在自己的地盘上活动的。”
塞德里克接过扭来扭去的跳跳球茎,回去给孩子换床了。
五月的苏格兰难得有一段阳光明媚的时光,赛恩斯心情不错。
自身实力持续增长的感觉更是让人着迷。
五月进行了两场魁地奇比赛,分别是斯莱特林对阵赫奇帕奇,格兰芬多对阵拉文克劳。
这样,一年的下来,所有学员队都分别与其他三个学院进行了对战,最终以斯莱特林三战全胜赢得了魁地奇杯。
格兰芬多队全员抑郁,拉文克劳队与赫奇帕奇队就平静多了。
特别是赫奇帕奇,过了比赛日当天,所有人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往心里搁。
赛恩斯的好心情在月底的时候终结了。
二十八日,星期一,草药课结束后突然得到一个不妙的消息。
他草草采了一束椒薄荷当做礼物紧赶慢赶,终于在格拉顿教授被转移走之前赶到了医疗室。
平时风趣健谈的白胡子老头如今正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他好一顿请求,才被庞弗雷夫人允许进来待三分钟。
“教授,您怎么样?”
“不要紧,就是老毛病犯了,你知道的。”
“客迈拉兽?”
“是的,上次发作已经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地突然就发作了,真是老了……”
“您不必担心,会好起来的。”
老教授温和一笑,“这句话应该我送给你,奥特姆,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就是点小问题,我可以应付,你不必担心。
只是要错过你们接下来的课程了,有些遗憾。”
赛恩斯在心里认为老先生提前从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职位上下来未尝不是件好事。
“您不必遗憾,接下来就是考试周了,您已经圆满的完成了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