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萝莉吸了口气，说道：“首个被污染的是一座科技武道世界，世界意识非常强大，不断杀死污染源获取本源，强化自身，最后倒在一头非常强大的污染源手上。”

方毅伸手打断，问道：“本源能够强化自身？”

“是的。”

白发萝莉点点头道：“本源能够创造一切，是世界运转的基石，只要能够想象出来的事物，都能够凭借本源来创造。”

方毅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

“第二座世界，世界意识把所有人类，都扔进迷雾世界，通过收集物资，挖矿，建造避难所，来抵抗污染源和怪物，效果很好，起初抵挡住污染，但因为人类互相争抢资源内斗，失败。”

“第四座世界……

“第九十座世界……””

“第两百四十七座世界，世界意识让全球人类觉醒超凡职业，把污染源打造成秘境，同样是最接近成功的一次。”

“……”

“第四百五十座世界，世界意识招募轮回者，培养出无数经过生死磨砺的顶尖强者，硬实力已经胜过污染空间，但那群顶尖强者却临阵倒戈，投降污染空间，成为比污染源更恐怖的存在。”

全是失败经验。

白毛萝莉越说声音越低，满脸绝望。

方毅紧皱着眉头，同样听的是通体冰凉，恨不能给害自己陷入绝境的白毛萝莉两脚。

不过，其中一些世界意识抵抗污染的手段，让常年浸淫网文的自己非常熟悉。

无限流的养蛊模式，全球迷雾模式，全球觉醒模式……

尤其是养蛊，竟然能够培养出强过污染空间的战斗力，很值得自己参考。

听到倒霉蛋询问自己养蛊模式，白毛萝莉连忙摆手道：“主人，我不推荐这种抵抗模式，失败者经验已经证明，人类情绪复杂，根本无法保证面对污染时的忠诚性。”

“人类情绪复杂？”

方毅露出古怪笑容，摇头道：“智慧生命的情绪都很复杂，但往往也更容易操控。”

白毛萝莉大呼道：“那样的话，轮回者怎么会临阵倒戈？”

方毅摆了摆手，瞥了眼她，指桑骂槐道：“那是因为世界意识太蠢！”

“养蛊模式，的确能够最大限度激发出轮回者的潜力，以死亡威胁迅速培养出强者，但这样一来就会成为轮回者的敌人。”

“没谁愿意生死掌握在旁人手上，轮回者们自然视世界意识为生死大敌，恨不能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