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从储物戒里拿出电解质水,含在嘴里,嘴对嘴将水给她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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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的时间里,梁落瑶的求饶声从清晰变得破碎,最后只剩下细碎的呜咽,
身体在他怀中不住轻颤,指尖抓着锦褥,将布料揉得褶皱不堪。
但千阙并未停手,他心中存着明确的念头,今日便要彻底驯服这朵带刺的玫瑰,让她日后再无力去盘算那些勾心斗角的伎俩。
三个时辰的光阴在帷幔内悄然流逝,暖香与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渐渐归于平静。
梁落瑶早已没了声响,双眼翻着浅浅的白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像是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千阙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地安抚了两刻钟的时间,梁落瑶颤抖的身体终于渐渐平复,呼吸也变得均匀绵长。
千阙替她掖好锦被,动作轻柔地替她整理好散乱的发丝,才起身穿衣。
他便穿好衣服从寝宫内走了出来,殿门外,梁落瑶的大宫女锦书正垂手侍立,
见他出来,原本就泛红的脸颊瞬间染上更深的红晕,头垂得更低了。
方才寝宫内传出的声响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都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至于说,为什么花了三个时辰的时间,只叫了一个多时辰呢,实在是后面累得张不开嘴了,
虽然锦书从未经历过,但之前李祚谅来梁落瑶这里就寝时,锦书也是在殿外守门的,
但李祚谅最多也就两刻钟完事儿,这还是超常发挥,平时也就一刻钟左右,
锦书哪里见识过三个时辰的长度啊,她现在就担心娘娘的身子会不会坏掉?
等到千阙前去偏殿后,锦书才松了口气,连忙吩咐小宫女端来一盆温热的清水,取了一条柔软的手巾,快步走进寝宫。
掀开帷幔的瞬间,她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床上的梁落瑶双目紧闭,肌肤上的红痕触目惊心,脖颈、肩头、腰腹,每一处都印着清晰的痕迹,
原本顺滑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间,脸色带着一丝浅浅的苍白。
锦书轻手轻脚地坐在床沿,将手巾浸入温水中拧干,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肌肤,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了易碎的瓷器。
一边擦拭着,她心中一边暗自腹诽:这宁远侯真是的,也太不知怜惜了,竟把娘娘折腾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