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就是朝廷帮这些学阀培养党羽,还要每年给他们提供这些钱,任谁想想都很气。
当然,如果朱祁钰的学校要铺开,那么开支只会比这个更多。
“那,于卿你那边是要什么?”
朱祁钰没有直接给答复,而是看向于谦。
毕竟蛋糕虽然做大了,但是怎么分,还是要看这些人。
至于朱祁钰自己那三成利?
学校、东厂和锦衣卫不用发钱?西山厂、王恭厂、医学院不用发钱?
还有其他各类资源补贴,那可都要用到钱的。
朱祁钰之所以不让他们跟朝廷挂钩,就是为了避免现在这样,分蛋糕的时候,各个比谁都积极,到时候,那些真正需要嘉奖的人,可能就分不到汤水了。
于谦听了陈循和王直的争执,顿了一下,淡淡道:“陛下,募兵制蓄势待发,若按百万大军来算,每月三两银,便是三百万两,若算上马匹、武器、衣物等等,只多不少。”
话音落下,王直都愣住了。
这尼玛,商税一个月四百万两,于谦开口就是三百万两,直接切去了四分之三。
不过,让王直惊出一身冷汗的是,宣德时期拍着脑子想出的募兵制竟然有这么大的后患,如果没有商税,那么这么大的财政窟窿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这一刻,王直甚至有点不想给下面的教职工加薪了。
圣人一直以来的态度,都是优军为主。
募兵制的算术题,朱祁钰早就和于谦做过了,所以为了增加财政收入,不能只单单依靠农税。
“陛下,这还是各地无贪腐的最基本要求,一旦形成贪腐,那么窟窿会越来越大,臣所求不多,只要商税半成。”
于谦说完,老神在在等着陈循发怒。
却见那陈循面色阴晴不定,随后化成了一道长长的叹息声。
没有强大的军队,光有财富,并没有什么用,陈循也是知道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