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建国此时很同情瞎子:“还是你厉害,被带了绿帽子,为了孩子都能忍辱负重,我辈楷模,当代活武大郎,活王八。”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变着法骂我……”
瞎子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走来一个另他熟悉的身影。
“是杜伯仲,他来了。”
顺着瞎子的视线方向,祁同伟看到一位弯腰驼背,裹着风衣脸色惨白的中年人。
“看来这姓杜的毒瘾发作了。”
祁同伟已经将伤口包扎好,还剩下一点绷带,索性他直接缠在了手上。
为了配合祁同伟,瞎子靠着墙根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装作若无其事。
杜伯仲离着老远看到瞎子,兴奋的加快脚步,完全无视了祁同伟和祁建国。
“东西呢?抓紧拿来。”
杜伯仲急的鼻涕哈喇子淌了一大片。
瞎子没说话,只是往后努了努嘴。
杜伯仲这才回头,发现了祁同伟二人:”“你俩是干啥的?”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祁同伟将那一小袋冰毒高举在半空中。
“东西怎么在你手上?”杜伯仲又转头去看瞎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啥还在地上坐着?”
“货被抢了。”瞎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这也被打折了,动弹不了了。”
“卧槽!”
杜伯仲脑袋“轰!”的一声就炸了,脚底抹油就准备溜。
可祁同伟在前,祁建国在后,把他堵在了胡同中间。
尤其是祁建国,手里居然拿着一块板砖,那咬着牙的凶狠模样,很让杜伯仲害怕。
主要是祁建国,把自己儿子身中那一刀的账,都算到了杜伯仲的头上。
再看祁同伟,手上缠的全是绷带,要是头上也缠两道,那就整一位专业打泰拳的。
杜伯仲眼看实在走不了了,弯腰作了个揖:“二位,我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
究竟之前哪里得罪过你们?今天要这样难为我?”
祁同伟开始套杜伯仲的话:“我们是镇上治安联防队的,最近死了三城管的事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