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的人少,而且白恒青在我们这里很重要,我必须要救他。”
杨枫倒是直言不讳。
宋飞笑着,道:“即便是如此,也算是少见了。”
其实在宋飞等人的眼里。
虽然杨枫如今的实力肯定不如司马山等人。
可是杨枫在司马山这些人之下,却又几乎没有什么对手了。
也就是说,杨枫同样也是独一档的人。
他为这件事情而努力,可见上心程度。
“说起来,溪流的人上次在知道您被抓之后,好像也表现的跟其他的初创组织不同,凝聚力很高,也看出了他们对您确实十分忠诚。”
宋飞回想起上次的事情。
杨枫提起这个,摇头道:“忠诚……算是吧。”
“杨先生好像对于这个词有些避讳?”
“不,我觉得忠诚没错。”
杨枫说着,继续道:“只是理解之间的不同。”
“山河的人曾经说过,他们的架构就如同古人常说那般,‘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高度的忠诚是山河能如此严密和成功原因。”
宋飞说着,道:“我想杨先生或许不同吧,因为我感觉你与山河的人不同。”
“你知我为何拒绝司马山?”
“不知道。”
“司马山是明朝出生的人,又完整经历了华夏的最后一个封建朝代,他的脑海中自然是那样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们常说这就是儒家,可我与他不同。”
杨枫摇头,道:“这句话不过是统治者的谎言,也是对儒家文化的误解。”
杨枫此时已经走到车旁边了,可他还是停下脚步。
宋飞也好奇的看着杨枫,问道:“杨先生觉得呢?”
“论语里曾说过,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杨枫回忆着,继续道:“意思就是,古代的君王使用大臣的时候,要以礼相待,这礼也可以是规制,也就是说君王遵守规矩,不能滥用臣子。而在这之后,才是谈及臣事君以忠。”
“嗯……”
宋飞听的思索。
杨枫又道:“孟子·离娄下,里面说过。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这些话都是儒家思想,讲究的是士为知己者死,互相成就的过程,而非单方面的忠诚。”
“是。”
“司马山经历的是最封建的时期,别说与现在这现代社会没法比,如果让他去建立真正的领地,其残酷程度恐怕还不如百年之前。”
杨枫早就看穿了司马山,道:“我们都是现代人,今日其实也就算是纵观华夏历史而言最富庶之时代,他不过是一小人,即便口吐莲花说的再厉害,也掩盖不住其封建本质。只是他自己不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