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有点怪异生疏,但能听得懂。
朱常瀛双手将阮氏扶起,低头仔细打量新妇。
阮氏心如鹿撞,想抬头看一看新夫却在犹豫,男人太高大太强壮了,娇小的新妇只能看到男人的胸脯而看不到脸颊。男人俯身,一股股热浪袭来,女人感觉气闷,难以呼吸,耳垂在燃烧。
男人手指轻挑新妇下巴,女人面颊上仰,四目对视。
朱常瀛嘴角微微翘起,女人眼角眉梢浸着媚色,眼波流转,以他的经验,这是雌性准备好xxoo的前兆。好吧,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且不管他,朱常瀛拉女人对坐,示意女人吃些点心酒水。
阮氏确实饿的厉害,见男人虽然长相威严,但言语随和,也便当真动起了筷子,小鸡啄米般吃了起来。
小主,
男人间或问几句,女人或面带不解或回答艰难,言语不通,鸡同鸭讲,真正的盲婚哑嫁。
等女人吃罢洗漱,朱常瀛起身,嘴角微微翘起,双手平摊,示意女人为自己宽衣解带。
阮氏神色懵懂片刻,忽的想起嬷嬷的教导,开始手忙脚乱的为男人宽衣。
脱,一直脱,女人心底里带着羞怯同期待,终见到,原来长这个样子,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看女人手足无措,朱常瀛不禁来了兴致,眼眸一错不错的盯着女人,似乎是在命令。女人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脱,一直脱。
男人好整以暇,女人脸颊赤红如烟云,心跳如擂鼓,呼吸逐渐深邃。不自主间的一瞥,阮氏万玉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体如酥似电。
要死了,要死了,这么大,真的可以么?
精致的美食往往需要恰如其分的火候同佐料。眼见烈火燎原,朱常瀛轻舒双臂,抱起女人。
红烛软塌鸳鸯枕,翻云覆雨嘤嘤啼。
房内满园春色,房外却是另一番景象,一黑影蜷缩在窗沿下,时而东张西望,时而临窗倾听,俊俏的小脸上血管狰狞,紧握的拳头似乎要毁灭一切。
然而他不知道的,距他十几米外的一座假山里,正有两支弩箭死死的锁定着他。
刘时敏冷眼观看,不由心中暗暗发寒,若不是陶春观察入微,让这样一个家伙混入王府,后果不敢想象。
鸡鸣时刻,朱常瀛悄悄爬下床,示意女使更衣洗漱。
这女人......很不错,虽是初夜却胜似老鸟,亲身验证,这就是个情窦初开,想肉体之欢想疯了的小娘。饱暖思淫欲,男女都一样。
朱常瀛出得房门,王府老嬷嬷便三步并作两步进入卧房,也不管熟睡的小娘,掀开薄毯抢过贞洁帕子,眼见上面浸着斑驳血迹,老嬷嬷满意点头,仿佛在欣赏艺术品。
将帕子收入木盒中,老嬷嬷龇着大牙对看似酣睡的阮氏笑道,“侧妃娘娘,该去给正妃娘娘请安了,可不能误了时辰。”
阮氏微睁秀眸,见嬷嬷的老脸不由一阵厌烦,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小姐脾性上来,就要发作。
“你......”
刚刚张嘴,阮氏便被一阵阵疼痛弄的几乎痉挛。
该死,辣么大,居然真的放进去了!
正月初八,议政大楼半圆形大会议室里的热闹程度却更胜往昔。
其实,从正月初六就开始热闹了。
初六,瀛州文职褒奖大会。
初七,瀛州全军褒奖大会。
初八,瀛州工商褒奖大会。
初九,瀛州农垦褒奖大会。
初十,瀛州教医褒奖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