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码头后,咖啡国的武装人员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手持武器,外围的坦克装甲车对准了那些前来者,所有人的目光冷峻,如同一尊尊雕塑般站立着,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一个一个上船!”一名迷彩军装武装人员喊道,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决。

“不!我们不上!”人群中再次爆发出强烈的反抗声,人们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我们抗议,我们坚决抗议,你们有什么权力驱赶我们.......!”

“你们会后悔的,我们要去联合会控告你们,你们违背了.......!”

“这由不得你们!你们能活下来再说吧!我们不对你们动手,已经是最后的仁慈了!”一名武装人员冲上前来,抓住一名年轻人,就往船上拖,确实这已经是他们最后的仁慈了。

要不是上面下了死命令,不允许出现死人,可以动手,但尽可能不要动枪,当然如果对方真的动枪了,他们也不用客气,该干就干。

至于他口中的这些家伙能否活下来,原因就在恶龙的身上,看最后是脚盆认怂,还是脚盆和恶龙打起来,双方只要一动手,这些家伙,必然是炮灰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担心报复的原因,他们这一次出师有名,关他们什么事情,想找他们麻烦,那就开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至于说报复,那来好了,到时候可就不客气了。

现在也算是好聚好散了,搞事情,那就不要怪他们了。

其实这些家伙沦落到了今天,主要还是脚盆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这些年,脚盆的人,不断渗透咖啡国的军政商三界,要是你脚盆只是垄断了咖啡国的商业而已,那还能谈。

但是军政两界可不是你能碰的,你不仅碰了,还扶持起来了不少你自己的人,更有不是是你的傀儡,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是准备鸠占鹊巢。

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现在也该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你千不该我不该连军也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