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云远山就更气了,“谁说不是,白薇受了那么重的伤,他竟舍得让白薇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真不知他手底下的暗卫究竟是做什么吃的。”

“还有上次,白薇和母亲想不到办法,去求他,结果他倒好,让府上的下人将白薇和母亲拦在外面,她们着急救人,想闯进去,结果还被打了,以至于母亲现在重伤昏迷,至今未醒。”

他推着轮椅上的轱辘来到桌子旁,一杯接着一杯的凉茶入肚,始终降不下心中的火气。

要不是因为宋景峰的身份是王爷,他定要让宋景峰尸骨无存。

他拿着茶杯的手不断用力,直到茶杯被捏碎,碎片将他的手划伤,鲜血顺着缝隙缓慢滴落。

“沅沅,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这个了。”云远山看向云沅沅,神色难看地开口。

“白薇的事,我会处理,你莫要担心。”说完,云沅沅站起身便离开了。

她坐着马车离开将军府时,特意吩咐了马夫,要路过瑜王府。

等马车停下来,马夫恭恭敬敬地说道:“瑜王府到了。”

云沅沅淡漠的“嗯”了一声,她掀开帘子,看了眼王府,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符纸,嘴里默念着咒语,等再次睁开双眼时,她将手中的符纸丢了出去。

符纸无火自然,她松开手,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胆敢算计白薇,当真是自寻死路。

要不是看在白薇真的动了心,这次就不是小惩这么简单了。

“好了!”清脆的嗓音从马车里传出,马夫驾着马车,离开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