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老太太亲自扶到上首坐下,这才开口将昨夜长枫所作之事说与众人。
林秦霜这才得知长枫闯了多大的祸。她这一回的哭,可就真是害怕了。
把昨夜之事说了一遍,若罂才看向众人说道。“如今,便是什么盛家的生死存亡之际了。
眼下朝堂之上因立储之事闹得不可开交。这二王之争,谁碰谁死。
其咱们家在朝堂上毫无根基,全靠父亲一人支应,长枫这事绝对是按不住的。
那些勋贵人家之间都连的亲,少不得他们要将三哥哥出去当了那替死鬼,
如此,既要保住三哥哥的命,又要保他将来能继续科考,也唯有这苦肉计了。
林小娘,我也不怕你恨我,只是如今咱们只有这一个法子,一会子到早朝时,父亲只管带着二哥哥,三哥哥去。
东荣,你再去拿些酒来,只给三哥哥半灌半倒在身上,若是三哥哥酒醉不省人事,到时只说三哥哥是被人蒙骗。灌多了酒,胡言乱语。
你们这样去,皇上未必立刻肯见。你们只在殿前跪着就是,既是苦肉计,总要吃些苦头,若是皇上问起,便只请罪,说咱们是清流人家只重君主,从不参与皇储之争,如今家中出了逆子,实在有负胜恩。
皇上重清流,又见三哥哥吃了这份苦,理应不会再追究。”
很快,东荣拿了酒来,若罂走过去,只拿出一粒药丸塞进他嘴里。长枫咽了下去,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若罂跪在他跟前,盯着他的眼睛跟他说道。“三哥哥,你只记住我说的话,不然咱们全家都是一个死罪,不因别的,只因你昨夜在樊楼内,公开谈论二王皇储之争,你犯了皇上的大忌讳。
这一着打断你的腿,便是苦肉计。你现在定要记住我说的话才可保住性命。”
长枫吃了若罂的药,已清醒过来,此时听了她的话已是后怕,不光腿疼,身上竟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连忙说道。“父亲、母亲、小娘是我酒醉说了浑话,给家里遭了祸事。这苦肉计是我该受的。”
若罂立刻说道。“都是一家子兄弟姐妹,如今只需那三哥哥吃一遭苦了,至于你的伤腿,我跟你保证,等熬过这次,我必保你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