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咋舌,抿了抿唇,一咬牙。“我还是继续忍着吧。等到洞房那日,我可饶不了你。”
若罂扑哧一笑,只朝周围看了看,还好她带着帷帽,也没人认得出来她是谁。她拉着进忠往旁边躲了躲。“你来樊楼做什么?是专门儿来等我的,还是说我一出门儿,你你就知道特意跟过来的?”
进忠索性点头。“早就听说你们要参加永昌伯爵府的马球会,一大清早,我便等在你们家门口了,眼瞧着你们坐马车出来,便远远的坠在后面。
好在我去了,不然我若傻傻的在马球会上等,可不就要错过了。”
若罂抬手捏了捏进忠的脸。“我哪里会让你在那傻傻的等,原本想着到了樊楼先要一桌子菜,再到空间里给你留着字条,好在这等你呢。
谁知道你一大清早的就跑来找我,如今正好,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再想想去哪儿玩儿一日。
今儿母亲没跟着,只有我们四姐妹出来,便是她们三个先回去,就算跟母亲说我自己跑出去玩了,她也没处找我去。
等我晚上回了家,只寻个理由,找个事儿岔过去也就是了。”
“哦,对了,那梁六郎的小妾可处置了?”
进忠拉着若罂的手,一边往雅间儿走,一边儿点头。“你放心,已经处置了,那吴大娘子既改了目标,不再盯着你,我自然愿意帮他们一把。
我这人虽小心眼儿,睚眦必报,可也不会无故迁怒。不管怎么说,兴许将来有一日,我还要管他叫声四姐夫呢。”
在那边马球会上,吴大娘子正说起这事儿。“六郎,我可跟你说,你那小妾如今已经没了。日后你可再也不要干那糊涂。”
梁晗心中一惊,连忙问道。“不是说之前走丢了吗?母亲怎么知道她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