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最起码一百万年的历史。

即便是极道大神通至尊也不可能活如此悠久的岁月。

他抵达那个境界，知道修士的性命，是一定会存在极限的，正常情况下不可能超过十万年，再如何的特殊，像洛神雪那样活了二十万年便已经算是神话之中的神话了。

活上一百万年，根本无法想象。

除非……那人成仙了？

世界上真有仙人吗？

即便是有五大至高仙器两界珠、大道笔、万道剑、长生锁、混沌镜的传说在诸天间流传，顾仙衣内心深处也是表示怀疑的。

他抵达过极道大神通至尊，站在过山巅，比一般的至尊更加了解境界的尽头之后的风景是怎样的。

顾仙衣并不认为长生不死的仙人真得存在。

至少，这是他的看法，就算是存在什么长生不死的仙人，也一定受到某种制约，根本不会有什么大逍遥。

尊目光落向顾仙衣，眼眸深邃，一双瞳孔之中，大道之光流转，仿佛内部蕴藏着大宇宙。

顾仙衣心头凛然，这个尊，实力可能真得无限接近极道大神通至尊领域了，强的有点过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对于尊的疑问，顾仙衣背负双手，淡淡回答道。

他当然不可能会告诉尊关于洛神雪的事情。

“呵呵，不说么，也无妨，这些我以后自会了解真相。”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尊也并不恼怒，只是淡淡一笑。

现在他更加在意的是“真实之果”。

相比较“真实之果”，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而已。

灵渊布局万古的大计，虽然不能说全是为了真实之果，也与“真实之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事实上，如今诸天万界，知晓“真实之果”这个词汇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顾仙衣此番来到灵渊，显然是有备而来，做了一定的功课。

“你找到了真实之果所在地？”尊换了一个话题。

“算是吧……”顾仙衣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在寻找真实之果？”

“命运河流上，我看到了你的命运轨迹，知晓了你也在寻找真实之果，不过最终你所谋失败了。”顾仙衣淡淡说道。

“哼，我从不信命，灵渊之人，亦从不相信命运，命运只在自己掌控之中，人定胜天！纵然是命运标注的轨迹未来本座会败北，本座也会改写那个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