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从法医报告上得知,凶手当时使用了避孕套,并且在死者尸体表面上没有提取到属于他人的皮屑、毛发等生物组织。”

“这说明,凶手在强健过程中,很克制,没有和死者发生过多的身体接触。”

“另一方面是现场的处理,凶手在杀人后清理的地面上的血迹,显然有一定的反侦察意识。”

“初次作案的人,很难有这么缜密的逻辑,惯犯的可能性大,而且凶手很可能以前就犯过强健之类的事。”

“还有一点,我来补充一下。”

说话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是来自乾州市刑侦支队的一名行动组组长,叫宋明光。

“凶手在清理完地面的血迹后,应该是在门口重新返回了床边。”

“他为什么回去?”

“应该是补刀。”

“床边的血迹,有一部分淹没了血脚印,说明凶手在重返床边后,才有大量血迹涌出,死者脖颈的致命伤,是凶手擦拭完地面血迹,之后返回造成的。”

这一次,陆川对宋明光的判断比较认同。

确实,床边的血脚印,有两个是被大量鲜血淹没的。

而且,这个判断也是符合正常逻辑的。

毕竟,死者的致命伤是脖颈大动脉断裂,如果凶手在施暴前就割断动脉,那案子的性质就又发生变化了。

“大家还有没有其他发现?”

“我建议重新排查楼内住户,刚刚王松说的很有道理,对方大概率有过类似的犯罪经验,虽然不一定有类似前科,但是可以从猥亵、单身、偷窥之类的小事情方面着手。”

“我这边尝试对足迹进行鉴定,大概需要三个小时,争取圈定出凶手的大概体貌特征。”

这一次的足迹,和往常的不一样,血脚印是能够作出足迹模型的。

而且凶手穿的鞋子属于被害人,很多细节就不能通过简单的数据测量来推断。

陆川这次的足迹鉴定分析,不太容易。

有了一定方向,众人开始行动。

七个人,陆川返回刑侦支队做足迹分析,其他六人,分成三组,直接就留在公寓楼。

求票,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