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高峰笑了。
“东江那几个人我都熟悉,当时也都认识,其实一个好货都没有,他们在这边也有姘头,只不过是没出去住而已。”
按照高峰所说,月饼厂的工作比较辛苦烦躁,而且当时他们都比较年轻。一帮年轻人男男女女在封闭的厂子里面工作,难免会产生一些异样的东西。
而且这些年轻人大多都是从农村出来的,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这一辈子见过的年轻异性可能都不如厂子里面一个车间里多。
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也算是正常。
高峰接着说:“我当时寻思着他们家里不让他出来,这关系也就断了,反正在月饼厂工作就是自己赚自己的钱。”
“也就慢慢的变少了,但是那年6月初的时候,不是她突然天天给我打电话说是在家里呆不住了,一定要出来。”
高峰掐灭烟头继续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她6月份的时候和她老公打起来了,她老公把她打了一顿,然后她就说什么都不在家待了。”
后面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
根据高峰所说,当时两个人联系了半个多月,赵小婉那边一直想离开东江,但是因为她老公不给她钱,看的又比较紧。
所以赵小婉想了很多办法,一直没有自己独自离开的希望。
两个人后来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由高峰在海州市变包车到东江省那边接应赵小婉。
“她身份证被她老公给收起来了,所以他没有办法去买火车票或者是坐飞机走,另外他自己兜里的钱也不够,只有两百块钱的私房钱。”
这就是赵小婉为什么没有自己购买公共交通工具的票离开中江省的原因。
“她跟我说让我出钱包车过去接他,另外他也怕买火车票或者汽车票被他老公发现蛛丝马迹顺着就找来了。”
“我寻思也就是1000多块钱的事儿,我们两个好了一场,他有事儿求我那我也不能不答应,所以当时6月25号的早晨,我就从海州市包车前往了中江省,我们约好了他6月25号早晨假装出来买菜从家里出来。”
当时两个人很顺利的接上了头,然后赵小婉就跟着高峰乘坐他包的私家车从东江省来到了海州市这边。
“我那个时候以为赵小婉离开东江就是来月饼厂打工,也没有想太多,把对方接过来之后,我们两个还要以前一样弄个临时夫妻搭一起过日子。”
高峰又要了一根烟,他半上没有说话,吸了几口烟,整个房间里面烟雾缭绕,似乎有些看不清面容的具体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