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永年知道这件事的残酷,也知道这就是一道黑色的产业链,可是听到这个医生如此轻描淡写的说这些事的时候,他还是心有不忍的。
靳曲倒是没表现出来有什么异样。
陈勃到达的时间晚了三个小时,预定的手术时间是第二天晚上八点,陈勃到的时候白永年已经睡了。
陈勃和靳曲坐在车里,靳曲把路上白永年对他说的那些话简单的说了一下。
靳曲没有完全说,他也只是想让陈勃有个心理准备,不要到时候一脸懵逼。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陈勃问道。
“没有,该告诉你的,他会告诉你,我做不了主……”
此时,有人敲了敲车窗玻璃。
陈勃落下后,一个看上去有些微秃的中年人问道:“哪位是陈先生,我是陆总的朋友……”
陈勃下了车,跟着这位自称杨桃的男子走进了橡胶林。
“手术车就在前面不远,你现在听到的发动机就是为手术车供电的,医生刚刚说,根据他们的评估,病人这次最好是只更换一个,看看效果,再决定是不是将来再做手术。”
“一切听医生的,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保住他的命,不管采取什么措施,这是唯一的要求。”
“那好,没问题,因为相隔不远,你可以通过连线的方式看一下那边的摘除手术,他们也是为了证明这一切都是为病人做好配对的供体,从摘除到手术开始,不超过十五分钟。”杨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