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这种事,魏阳兵相信不是自己办公室的人,反而是这些平日里的狐朋狗友。
一眉道长没说话,认真的倒着茶水,末了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道:“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吗?”
魏阳兵一愣,随即就明白道长什么意思了。
他心有不舍,不单单是因为查乐天对自己的孝敬一直很有诚意,而且据自己的侄子说,他有不少的生意都在查乐天那里,而且查乐天和东南亚也有关系和渠道,他们很多事情都是查乐天通过东南亚的渠道去做的。
魏阳兵思索至此,看向白良才,说道:“驼祥投资在南港有不少生意,你找个机会摸一摸底,人被抓了,生意还得做,再说了,他们现在查的是刑事案子,经济方面,你用点心,找个机会去见见查乐天,和他谈谈,就说是我说的……”
利益的平衡只在大家势均力敌的情况下,也是在相互滋润的情况下,一旦其中一方干涸,对另外一方起不到滋润的作用,接下来所有的动作和交易就变得干涩无比。
一眉道长一句话,魏阳兵就决定放弃查乐天了。
因为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资源和能量,始终无法将查乐天顺利的从这几桩刑事案子中剥离出来。
他知道,南港方面一定是得到了耿文山的授意,或者是暗中允诺,否则,满正武万万不敢这么强硬的和自己对抗。
而耿文山在开会结束后说的那几句话,不过是为了堵他的嘴而已,让自己想要开口也不可能了。
由此,魏阳兵认识到,查乐天的案子虽然以一个合理的借口指定管辖了,可是查乐天本人的自大和狂妄,导致两次刺杀,一次死了一个警察和重伤南港市公安局长,一次无功而返,给了南港方面最切实的理由,让证人移交到悦城市公安局成为奢望。
“然后呢?一旦和他说这些,他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了,我担心……”白良才没说下去,他的意思很明显,担心查乐天会炸了。
魏阳兵看向远方的山景,说道:“你去做你的,回头我会和聂宝华见个面,这事他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