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长发掠过。

楚修的脸被发鞭抽出了一道血痕，发梢末尾的金色铃铛因为剧烈碰撞而瞬间破碎。

全场寂静。

虽然是烈日当空，但整个体育馆的气氛却如同冰窖一般。

“她...”

“她竟然敢...”

有人伸出手指向了季山晴，语气带着不可思议，因为不久前陈灵素那充满绝望的表情还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啪...啪...

楚修面无表情的缓步走到了季山晴的面前。

此时的季山晴衣衫破碎，身上沾满了尘土，一双黑丝美腿并拢蜷缩着，额头渗血，大脑昏沉，一头大辫子因为发梢末尾的铃铛碎裂而全部披散开来。

“唔...”

季山晴身体着地。

她双手向后一撑，屁股在挪动了几下后，终于像是认命了一般，就那样往地上一躺，直接放弃了抵抗。

“乖。”

“小孩子别看。”

一位家长用手挡住了儿子的眼睛，随后他脸上也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将自己的头也朝着旁边转了过去。

“晴姐！”

“不要停下来啊！晴姐！”

有人声音呜咽。

像是在唱希望之花。

“输了105次，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吗？”

季山晴的眼神空洞，琉璃般的瞳孔失去了神采，往日空灵淡雅的气质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具即将变成咸鱼的空壳。

而后...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楚修提起长刀，一刀捅进了她的腹部！

“嗯！？”

剧痛传来。

但季山晴根本不在意。

她只是露出诧异与疑惑，伴随着血液流失，她感觉身体越来越重，眼皮越来越沉，而就在她昏迷之前，她终于是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割我的头发？”

听到她的话。

楚修拔出长刀，然后盯着对方那比身体面积还大的披散长发，一脸不忿道：

“想白嫖我？”

“你头发那么多，当然得加钱了！”

...........

当裁判宣布楚修胜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