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忽然掐了掐她的腰。
谢临珩常年持枪握剑,力气素来大。
哪怕他此时刻意收着力道,在这种浑身紧绷的情况下,仍旧是让虞听晚冷不丁地拧眉出声。
谢临珩抵在她唇边的指腹顺着她不断挣扎的动作往下,精准地钳住她两只手腕。
往上抬,反压到窗柩上。
薄唇随之更为肆意地碾着她唇瓣索吻,逼着她与他呼吸交缠,逼着她僵硬的脊背在他怀里一寸寸被迫放松。
虞听晚没有任何男欢女爱间的经验。
更从未跟任何男子这般僭越过。
他力道狠,动作又强横,她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没一会儿,清凌凌的水眸就被他逼出水雾。
良久,在虞听晚快喘不上气的时候,他终于施舍般放开她。
但在她推他之前,他一把捞着她绵软的腰肢,再度将她紧紧扣在了怀里。
并提前制止并化解她所有可能反抗的力道,心情甚好地对她指了指方才被他随手放在一旁的白玉酒瓶。
对她说:
“臣这么晚来,是想重温一次大婚那晚。”
他抚着那如绸缎般垂于她后腰的乌发,迎着她愠怒着想骂他的视线,肆意而无所顾忌地说:
“那晚情况特殊,臣只来得及与公主喝了合卺酒,未来得及圆房。”
“臣想补上。”
虞听晚一口气卡住上不来。
他想补上?
他补什么补?
这个婚虽然没进行到最后,但跟她拜天地的,又不是他!
某位脸皮很厚的谢某却不这样想。
他对她示意那只白玉酒瓶。
“酒我都带来了,今夜外面又没人,天时地利人和,不如就今晚?毕竟——”
他暧昧地轻抚她微肿的唇角,只当看不见她眼中的愠色。
“——这哪有只喝合卺酒,不圆房的。”
虞听晚懒得再听他胡扯。
待腿稍微不那么软后,她从他怀里出来,侧身让出半开的窗子,直接下逐客令:
“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