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牛头人是加成最变态的。

凯恩又是牛头人里最丧病的那一个。

杜克清晰听到费尔默龙翼上的空心骨被握到发出碎裂的“咔嚓声”。

“嗷嗷”费尔默惊叫着努力挣扎，被强行拖过去让它联想到很多不妙的事。

可惜，再暴力的小萝莉，都抵不过一个真正怪蜀黍的力气。

老牛大喝一声，以一个近似于过肩摔的动作，强行把费尔默从半空中拉下来，在地上摔了个m字大开腿。

呃，不是它不矜持，奈何老牛太暴力啊！

四脚朝天的费尔默几乎是本能地在地上挣扎着想翻身爬起来，谁知老牛恬不知耻地高高举起双手，把粗大的图腾柱直接恶毒地插入了费尔默满是交错獠牙的嘴巴里，直达喉咙深处。

“呃，呜……嗷”费尔默发出呜咽的怪叫，从嘴角流泻出暗影烈焰的余波。

可怕的老牛不为所动，直接上去用力一掰一旋，仿佛扭麻花一样带着费尔默的头颅旋转了几乎一百八十度，而且往三百六十度的方向努力着，似乎想把费尔默的脖子打个活结什么的。

巨龙又不是无脊椎动物，别看龙脖子异常灵活，好像蛇一样，实则因为每一根颈椎骨旋转的幅度有限，巨龙根本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转脖子。

强行扭动，最终结果只会是颈椎断掉，气管扭断。

费尔默无比狼狈地企图翻转身躯用庞大的身躯旋转，抵过脖子的扭曲，同时竭力伸长龙爪，企图抓到正扣着它脖子的凯恩。

结果……够不着！

原本，它怎么都不该在力气上输给一个牛头人，不知怎的，在通过破洞的瞬间，似乎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极大地削弱了它。

费尔默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直到它砍到埃博诺克跟过来，想用暗影烈焰救他，结果被那个死矮子重新变大，直接跳上龙躯上被一顿胖揍，它才意识到真的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