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打穿了那两名士兵的身体,在车厢上留下数个弹孔,从那两名士兵身体中飞出的血液,溅在路图鲁的脸上。而路图鲁显然是对溅在自己脸上的血迹,丝毫不介意,甚至还对着坐在自己对面那两个士兵,露出洁白的牙齿。
其中一名士兵拿出手铐的钥匙,解开了拷在路图鲁手腕上的手铐。
“队长!”那名士兵对着路图鲁敬了一个礼,说道。
路图鲁拿起身边一名士兵掉落在地上的霰-弹-枪,对那两名士兵说道:“做得不错。”
押送车前方的吉普车这个时候也停了下来,坐在吉普车副驾驶上的少校,立刻推开车门走下汽车,拔出手枪,向押送车走去;驾驶座上的士兵也跟着下车,握着手枪跟在少校背后;不过,那名士兵手中的手枪所瞄准的并不是坐在押送车中的驾驶员,而是少校的后脑勺。
跟在少校身后的士兵,对着少校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子弹从少校的后脑勺钻入,将大脑彻底绞烂后,从少校前额的位置穿出,在额头上留下一个暗红色的弹孔,血浆一股一股的从弹孔中冒出来,很快就流满了他整张脸,少校甚至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就咽了气。
押送车中的驾驶员推开车门,跳下汽车,从到车厢门边,用钥匙打开了车厢门,对着车厢中的路图鲁敬礼道:“队长!”
“不错,你们都做得不错!”
路图鲁拿着霰-弹-枪跳下押送车,朝停在押送车前面的那辆吉普车走去。在经过少校尸体的时候,路图鲁将霰-弹-枪对准少校血淋淋的后脑勺,就是一枪。
嗵!
霰-弹-枪的子弹将少校的整个后脑勺都打烂了,一块灰白色的脑浆溅落在路图鲁的军靴上。路图鲁抖了抖自己的脚,将沾在军靴上的东西甩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道:“想抓我?下辈子吧!”
路图鲁拉开吉普车的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其他四名士兵也依次钻进吉普车中,发动吉普车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