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跟你讲,你别急。”许子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件事要从家父说起,家父名叫许常青,原是成川郡的捕快,因工作出色,抓贼无数,很快便被提拔成为捕头,主管成川郡一带的案子。
当时成川郡治安极好,夜不闭户,百姓安乐,少有争斗,成川郡人人都夸赞我父亲,我很骄傲,一直视其为榜样。
宇阳二百九十四年,成川郡管辖范围内汶水镇出现了一起儿童丢失的事件,当时汶水镇的官差并不重视,未及时上报,只是草草的派人帮助寻找。
多日寻找无果,汶水镇又发生了妇女失踪案件,事情闹大了,管辖汶水镇的县令才将此事上报,希望成川郡派人协助调查。
便委派家父为当时案件的负责人,由于上报晚了,错过了最佳的寻找时间,一家三口全部失踪,失去了全部线索,后来据说那家的男人回来过,很快就又消失了,案子只能暂且搁置。
紧接着,成川郡以及周边村镇都开始发生妇女和儿童丢失的案件。”
许子岸停下,再喝一杯酒,脸色有点发红。
“女人和儿童丢失的频率基本保持在长则十天半个月,短则三到五天一起,当时人人自危,家家户户一到晚上足不出户,白天也少有人会落单行走,大多是结伴而行,可即便如此,该丢还是会丢。
对此,家父当时压力很大,他带着几百名捕快,日夜不休的搜索着可疑人员和丢失人口,一点头绪都找不到,那些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而且丢失的人所在的村镇距离都很远,就好像今天在成川郡的最南边,明天就跑到了成川郡的最北面,家父一直怀疑是犯人并不是一个,而是多个,可苦于没有一丝一毫的线索。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汶水镇辖下的秦家村,宇阳二百九十六年,八月十五,原本是阖家团圆的日子,秦家村在那日遭人投毒,全村人无一存活。”
听到这,林星宇一惊,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许子岸看到这一幕,拍了拍林星宇的肩膀,示意他别紧张。
“对,就是伍宜修下的毒,不过确是帮了家父一个大忙,当时村中惨案发生,家父匆忙赶去,秦家村村民全部中毒身亡,无一幸免。
家父在探查秦家村村民尸体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了一些声音,他循着声音,在村民家中的地窖中,发现了几名衣不蔽体的女孩,被用铁链拴在暗无天日的地窖中。
家父救下这几名女孩,继续在各个村民的家中寻找,一共救下十一人,后经询问,这些女孩全部是成川郡几周边的人,她们中六人只记得路上跟人说过话,便晕了过去,五人是听到了铃铛的声音,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就已经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窖中,地窖中一般都被关着三到五人,秦家村人偶尔会下来施以兽行,不配合的人,轻则毒打一顿,重则虐待至残,有了伤残的人就会被拉出去,至于具体去哪里她们也不知道。
家父跟这十一名被救出来的女孩逐一核对过,与他们说话的是一名年轻男子,最明显的特征就是相貌俊朗,器宇不凡,穿着奢华,看起来不像坏人,呵呵,坏人难道会把字刻在脸上吗?”